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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走上這條山林間的小徑,踏著前人的腳印,體會先人翻山過嶺,走出台北盆地。老師說:先民可沒有那麼輕鬆走,他們挑米擔茶,從台北走到宜蘭,越過萬重的山,爬坡涉水,肩上可是幾十斤的重擔。我們從木柵走到......木柵,翻個小山而已,爬個斜坡就已氣喘吁吁。這條路正是「拳山古道」也叫「坡內坑古道」。



剛開始,沿著小溪溝走,聽著水聲,還有點清涼的感覺。



小徑另一邊,農家種了些瓜果,有水,灌溉也方便。



 


春天羽化的紹德春蜓,喜歡出現在小溪溝旁的植物上,附近還有短腹幽蟌在曬太陽,雖然附近人家種了一些蔬果,但這兒的生態還不錯,常可看見幾隻蚱蜢在草叢裡跳躍,樹上張著腿快速跑開的攀木蜥蜴。



同類相殘嗎?弱肉強食,自然界不變的定義。看仔細!是它把外殼脫下來啦!它長大了,外殼裝不下,當然要蛻皮了,啊!誤會了!



大螳螂沒注意到我們,跳到我們腳下,被我們擠壓到腹部,希望它能平安度過。



老師把正在鳴唱的草蟬帥哥,雙手握了下來,讓我們看看它的大嗓門是從哪裡發出來的?在此處看見兩種,黑色&綠色的草蟬,綠色體是最常看見的。雄蟲鳴叫時,腹背會拱起來,很特別。


一面綠色的圍籬,長滿了木賊,老師拔了一段下來,兩邊一拉,分成了兩節,又變魔術似的把它接了回去,完好如初,它又叫接骨木或節節草。老師要我們看看它的葉子在哪裡?原來拉開的地方有一圈像睫毛一樣的,就是它的葉子,摸摸它的莖,粗粗的有點澀澀刮手的感覺,那可是它吸收地裡的矽質,堆積在莖的棱上,從前的人充分利用大地所賜予的一切物質,把它拿來刷鍋子,效果還很好。


木賊是誰?它是小葉類的蕨類啦!那長得高高的大樹,也是長得一樹的綠長支條,和木賊相似度百分百的,一拔就會分成兩節的,也是蕨類嗎?不是啦!那是雙子葉的木麻黃,它會開紅花喔!蕨類是不開花的。


那白白的吊了一根根的細線,很好看呢!是它的附屬物嗎?老師說那是某種草蛉的卵。排放的真整齊,細絲是草蛉媽媽為它的寶貝蛋做的安全措施。




漸漸進入山林裡,兩旁的大樹像一面大傘,為我們擋去了炙熱的太陽。



這個山坡轉個彎,看見地上一坨一坨的,從土裡冒出頭似的,老師給了我們答案,薯榔的塊莖,薯榔的塊莖是不能吃的,拿來當染料用。以前只看過薯榔結的三角翼的果,塊莖還是第一次看到。



我們在彎曲的山徑行走,山蔭處蕨類茂密的生長,走到較開闊的地形,山坡地被利用種植了果樹,這裡可看到整片的種植了柚子樹&檳榔。



眼尖的高個兒班長,看見一隻斯文豪氏攀蜥拖著綠色的鳳蝶寶寶,大大的嘴巴咬住了動彈不得的鳳蝶寶寶,鳳蝶寶寶口裡吐著紅色的「信」,做最後的一搏,攀木蜥蜴不知是我們圍著它閃著光,還是紅色的「信」發揮了效果,它放棄了,留下奄奄一息的鳳蝶寶寶。



蝴蝶的命運在這裡似乎很坎坷,幼蟲期,強敵環伺,好不容易化蛹了,卻又被寄生了,這裡隨處可見鳳眼方環蝶的蛹,在葉背、在鐵絲網上,都可看見它的垂蛹,隨處亂掛,但許多都變黑了,仔細看,黑色的蛹上都有一個洞,已經無法化為彩蝶了。




它們的生命充滿著危機,逃過被吃、被寄生,也有可能羽化失敗。




黃長腳蜂,胡蜂科 。外觀特徵:體色鮮黃色,各腳有黑黃相間的斑。它的巢有個柄黏在葉子下方,雖然個性溫和,但是還是少惹它。對於它的六角巢開口向下,幼蟲倒吊著卻不會跌下來,感覺很好奇,可是我不敢動手,怕怕ㄝ!




金黃蜻蜓-雄,頭、胸暗藍色,看起來黑嚕嚕的,腹部粉藍,翅膀透明,翅基有點褐色,怎麼看都和金黃色扯不上關係。(不過它的青少年時期,倒是真的滿身金黃,閃閃發亮。)


金黃蜻蜓-雌,蜻蜓有好些種類雌性的體色都是黃色,黃色是屬於大地的顏色,比較不容易被天敵發現。



乍看之下帶錨紋蛾像極了蝴蝶,顏色鮮豔,雙翅緊靠,體型和小灰蝶大小差不多;但仔細看它的觸角,先端不像蝴蝶膨大。




從謝茨農場邊的石階一路陡上,到達頂部馬路,放眼望去,這一片山頭是「先人的住所」,往前看,慈恩園聳立著,往下有石泉巖步道的階梯,右邊馬路通往崇德街,左邊有一扇鐵門,通往土地公嶺。


鐵門應該是怕汽車誤闖進去。我們繞過鐵門,繼續向前行,這條山路就是「土地公嶺古道」。



 


牆上的路標,抱子腳山也是「朴仔樹下」的諧音嗎?


進入鐵門,有一小段路是柏油路,再來又變成羊腸小徑了,這裡有一大片的竹林,我們順著小路前進,也看見一戶人家。


在開闊處視野相當好。



竹林下草除得乾乾淨淨,最近是竹筍的盛產期,走在前面的同學回頭喚我:快!有蛇。一條青蛇緩緩的向前游動,我很接近它,它猶豫著是否要再前進;它沒有鮮亮的綠色,而且還有些灰灰的感覺,是要蛻皮了嗎?



我們從竹林裡頭鑽了出來,邊坡上長滿了姑婆芋、山苦瓜,一隻寬腹螳螂和我玩捉迷藏,一直躲在姑婆芋葉柄背後,它耐不住性子探出頭來,總算被我拍到它的三角頭了。




往下走時看見廟宇的屋頂,從右側樓梯下來,有人正在採種在旁邊的食茱萸;繞了下來,原來我們已下到嶺頭土地公廟了。


土地公廟位於安祿宮下層,這裡曾經是清朝年間商旅來往六張犁與木柵、 景美間落腳休息的地方。民國五十年代,原有的土地公廟因年代久遠,已顯破舊,地方人士捐款重修,以現址擴建,峻工後改稱「安祿宮」。原有土地公廟保留,形成廟中有廟的情形。


安祿宮除了供奉福德正神與太子爺,還有主祀孫中山與蔣中正的廂房,這是其他廟宇少見的。


這裡有文山區年代最古老的嶺頭石碑(西元1812年立),旁邊就是安山岩建的二百多年歷史的土地公廟-「庇祐宮」(西元1807年建)。後來加蓋成二層,上層即是忠正嶺安祿宮,土地公廟-庇祐宮則留在下層,這座土地公與石碑是土地公嶺古道僅存的古蹟。


安祿宮前的柏油路走到底,即是世界山莊,人行道上整齊的種上整排的樟樹。



樟樹上的小蟪蛄,被老師聽音辨位找到,這棵樹上就可看到幾隻(是因為老師的光點筆指出位置才看到的)。小蟪蛄不出聲、不移動時,是不容易發現的。遠遠看,和樹皮的紋路顏色幾乎一模一樣,難以分辨。



這隻的位置剛好可以請下來,後翅黑色,比前翅短小,前翅後近端部有2列黑色小斑點。



面天樹蛙就趴在縱裂樹皮上一動也不動,身上的顏色和環境融為一體,和小蟪蛄一樣,不動時,眼睛容易錯過,但是還是被定國同學發現了。



大伙兒拿出相機猛拍,它卻一躍跳上jean的相機,jean怎麼拍呢?只見她拿起了另一台小型數位相機,就這樣拍啦!看來她帶兩台相機出門,還是正確的呢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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