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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義社大的野外自然課,對愛遊山玩水的人總有無限的吸引力,能有機會上夜觀的課更讓人興奮與期待。


在黑暗裡我們將會遇見什麼?




黏附在蕨類葉片上的斯文豪氏大蝸牛,這是我們遇到的第一隻蝸牛。



煙管蝸牛像燒酒螺。橡實蝸牛我覺得像陀螺。




扁山蝸牛有口蓋且觸鬚只有一對。



這隻在地錢上趴趴走的應該還是橡實蝸牛吧!


台灣盾蝸牛殼體有長毛,體螺層周圍最明顯,是很好認的特徵。





溪狡蛛的亞成蛛身上有白斑點。



溪狡蛛爸爸,胸側有漂亮的白邊,第一,二對步腳蹠節是白色的。他的身材和溪狡蛛媽媽比,顯得嬌小,它是個漁夫,會捉小魚。



溪狡蛛媽媽,第一,二對步腳蹠節是白色的,胸側無白邊,體型顯得壯碩。



這隻赤條狡蛛體側有條狀白斑延長到腹部,腳沒有白斑,這和溪狡蛛不同,它應該不會抓魚。最常在草地看見它,但溝渠旁也會發現,跑蛛科有護卵的習性。



拉都希氏赤蛙被我們吵醒,伸出頭來,看看是誰夜裡不睡覺?



褐樹蛙兩眼到吻部有三角型斑紋,是辨認的特徵。



盤古蟾蜍是個傻大個,憨憨的,難怪鬼靈精怪的小拉敢欺負它。



這隻皮膚也是欠保養的是澤蛙,曾被我誤認為是蟾蜍家的小孩。



蚰蜒長得像蜈蚣但腳比蜈蚣長很多,雖有微毒,但無傷害性。蚰蜒以蜘蛛、臭蟲、白蟻、蟑螂、蠹魚、螞蟻和其他居家節肢動物為 食,對人類來講屬於益蟲。



攀木蜥蜴&瘤竹節蟲好像含情脈脈,希望下一刻不會是......



黑色皺足蛞蝓是標準的無殼蝸牛。



鞭蠍背對著我們躲在石縫裡,一條鞭子露在外面。



渦蟲是雌雄同體,軟軟的身子,可以像蚯蚓一樣有再生能力,形成無性生殖。



永芬問紅紋沫蟬:口水是不是你吐的?是不是呀? 紅紋沫蟲裝睡,不予理會。哈哈打死也不能承認。



栗蝸牛&擬稻蝗錯身而過,它們對彼此都沒興趣。



夜深了,扁鍬形蟲被露水濡濕了。


拉都希氏赤蛙好大的肚子。



小面天樹蛙用無邪的眼神看著我們,害羞的低下了身子。這是我們夜觀最後一隻樹蛙。


 



         5/16 老師帶我們到虎山溪看蝸牛,那裡也是螢火蟲的復育地,我們也很盼望能看到飛舞的螢火蟲。上星期已先上過室內課,老師用幻燈片介紹蝸牛,讓我們先有個概念,這星期野外實際觀察,比較能進入情況。


 





 還沒七點已有不少同學到了,賣菜的阿桑好心的提醒我們有蛇,後來她知道我們專程來看蝸牛,頗不以為然,蝸牛對她的菜園子而言是個除之不去的大麻煩,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東西,而我們竟然專程來看蝸牛,阿桑看我們興致勃勃要看蝸牛,對我們提議說:如果我們買完她的菜,她帶我們去她的菜園看蝸牛。可惜我們對她的提議沒興趣,倒對老師觀察盒裡的蟑螂有興趣,野外的蟑螂換個名字叫蜚蠊,馬上就變可愛了,這隻叫樹皮蜚蠊,我想如果它爬到家裡,命運就會大大的不同了。


 


潮溼的地方比較容易發現蝸牛,所以我們過橋下到溪邊,在每一個石縫努力尋找。


在手電筒的照射下,只發現垂掛如鐘的吊鐘姬蛛的巢,我們回到步道上,在牆上很快的發現斯文豪氏大蝸牛黏附在葉片上,它是屬於較大型的蝸牛,以發現者命名。邊坡上雖有落葉,但光禿的土層,不是蝸牛的理想的食埸,再沒出現第二隻。


 


越過石橋,亭子的對面是較陰溼的一面,人工砌的擋土牆,上面爬滿了地錢、苔蘚、蕨類,像是一面漂亮的綠色掛氊,在前面低矮的土堆裡,老師發現了煙管蝸牛(長得很像燒酒螺)、橡實蝸牛、扁山蝸牛,還有一個高腰盾蝸牛(常在姑婆芋上看到,側面略等腰三角型)。這下子振奮了大家的精神,一支支手電筒對著牆上的縫隙希望自己也能尋到寶,隨著驚呼聲,小小的圓,在大家奮力的眼睛對焦下,終於看清楚它了,好小好小的青鱉甲蝸牛,腹足尾部有舉起的三角型是它的身份証,接著拉都希氏赤蛙在石縫中張著迷惘的眼睛看著我們,希望我們沒吵到它睡覺。超大隻的褐樹蛙攀附在牆的頂端,相機還沒對焦好,一個蹤身,跳到地面,很快的隱身在黑暗中。褐樹蛙兩眼到吻部有三角型斑紋,是辨認的特徵,接下來也再發現幾隻,但都屬中型。躲在草叢的澤蛙和臉埋在伏石厥上的盤古蟾蜍都有凸起的疣,常常身份被錯認,但仔細看,體型顏色大小還是有差異。


 


在石牆上渦蟲軟軟的身子緩慢蠕動著,蚰蜒細長的十五對腳趴在苔蘚上,鞭蠍背對著我們躲在石縫裡,母溪蛟蛛龐大的身子抓附在低層水溝岩石上,第一,二對步腳蹠節是白色的,胸側有白邊的公溪蛟蛛顯得嬌小,在水邊等待倒楣的小魚、小蝦。,水溝邊石牆上發現身材超迷你的台灣稜臍蝸牛,步上石階籬笆旁,瘤竹節蟲和攀木蜥蜴隔著川七枝條含情脈脈的對看著,希望下一刻不會是殺戮戰場…,栗蝸牛和擬稻蝗在美人蕉上錯身而過(它們都不是彼此的菜),皮膚粗糙而厚的黑色皺足蛞蝓是標準的無殼蝸牛,一身輕快的在夜裡趴趴走。綠色的螽蟴躲在葉背,懶得理我們,紅紋沫蟬在葉子下呼呼大睡,不理會我們質問誰在苧麻上吐的口水‥‥。這些在圖片上看過的動物,活生生的出現在我們眼前。野外觀察,總有一些偶遇,無法預知會看到什麼,尤其是會飛、會跑、會鑽、會偽裝的昆蟲。


 


突然一個輕緩緩的光,在土坡上的草叢裡忽隱忽現,老師用昆蟲盒把它請了下來,手電筒用紅色透明紙套上,大家圍了上來,是黑翅螢,有兩板光,是男士(天上飛的幾乎都是公的),雖然只看到一隻,和當初心裡期待的滿天飛舞的景像落差很大,但能看到螢火蟲,大家已覺得心滿意足,直呼值得。蝸牛已不再是今夜唯一的主角。


 


露水濡溼了扁鍬型蟲烏亮的鞘翅,夜裡九點二十分,該往回走了。不捨這美好的夜,一路依然雙眼搜尋,希望能再發現什麼。果然,拉都希氏赤蛙挺著大肚子在土牆上相送,一隻靦腆的面天樹蛙睜著無邪的大眼睛,被我們看得不好意思竟低下頭去,大大的眼睛還是偷看著好奇的我們,這奇特的夜啊,竟像進入童話的世界,我們期望著下一次,下一次再來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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